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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秀秀呜呜大哭，不断地对着方立喊道：“一切都是那群飞车党的错，是他们把你弄成这样的……一切都是他们的错……”
方立嘴里含着热泪，极为痛苦地伸出手来抚摸着秀秀干涩的头发：“阿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把你折磨得这样，父亲……父亲心里难受啊……”
“不折磨，不折磨！”秀秀紧紧捂住方立的手哭道：“只要父亲能康复，秀秀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都是值得的！”
方立微微一笑，脸色欣慰地点了点头：“阿秀，你长大了，真的长大了……你妈妈走的早，我也没什么本事……要是以后找到了阿兰……你得好好教导她……知道吗……”
“父亲，你不要说这些……阿兰得要你来教，你得等到她回来啊！”秀秀不断摇头，眼泪已是把她瘦巴巴的脸都给浸满了。
“父亲……恐怕没时间了……”方立不停地流着几乎要哭干的泪水，语气充满了绝望：“这辈子……父亲不能陪你们两姐妹走下去了……”
说到这，方立双眼极为缓慢地眨了几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吸了一口气：“只是……阿兰……我的闺女啊兰啊……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父亲恨啊……父亲……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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