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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那边，最近有什么动作么？”
“他儿子出事了以后，她老实了不少，虽然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上蹿下跳的，但总体来说，不似从前那么嚣张了。她是一个聪明人，看老太太和六爷他们几个老辈人的态度，心里头，也应该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哼，要不是想着这样的丑闻不能公之于众，免得折损了林家的颜面叫人笑话，就她干的那些事儿，死一万次都够了。”
“她背后，一定有人支持。”
“你确定？”
“就她自己，她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胆子。”
林振东摩挲摩挲柳婳，仰着头，闭上眼睛，“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尽量不要打草惊蛇，真要动手，就快刀斩乱麻，干净利落，犹犹豫豫的，反倒坏事。”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
柳婳犹豫了一下，“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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