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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自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虽然黄铮说是为了自己的理想，但他总觉得黄铮是为了帮他，至少有一半是为了帮他的成分。
他很感动，带着黄铮，拿着准备好的针孔摄像机，以及一些必备品，办理好了签证手续，便出发了。他们是以公差的名义出去的，所以很多手续还比较顺利。
从BJ到越南，五个小时左右的飞机，下了飞机，他们打车往大山里去。到了一个镇子，出租车不走了，他们又找了当地农民的山崩子，一直开到了距离大山两公里的地方，越南老乡不开了。
他们之间的交流，都是用的语音翻译软件。没办法，张自搏没能力请个翻译，再说也没有翻译愿意跟着来。
老乡操着越南话说，“那边我们可不敢去了，那边的势力范围，我们不敢去，我劝你们也别去了。”
张自搏立刻对着手机说，“老伯，你知道是怎么回事，能跟我们说说吗？我真的很需要，求求你了老伯？”
语音软件直接翻译成越南话给老伯听。
张自搏也没敢完全说实话。
那老乡想了想说，“我觉得你们这样上去就是白给的，不如先跟我回家去，好好谋划谋划，我大概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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