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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他的人呢？”
章程鄙夷一笑：“祭酒教授，还知道廉耻，而那些首善书院里的始作俑者混蛋，连廉耻都没有了，他们依旧高坐空谈误国。”
王庆一摇晃了一下，最终长叹一声：“指挥使大人和皇上，对我们的期望是多么大啊，我们还怎么敢不为皇上，为指挥使，苟利社稷，肝脑涂地粉身碎骨呢？”
看着一个个眼含泪花的士子和匠人们激动的猛烈点头的场景，章程总算是欣慰的感叹：“大人的良苦用心，总算是有结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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