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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都不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因为从一开始她活着，就是为了别人。
为了母亲，为了不让她失望，她选择去国外学习，靠着奖金，度过一年又一年，又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选择返回国内，去当龙沉励的助理。
“我不知道。”
龙沉励纳闷：“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要的吗？”
乔安言更茫然了，她轻轻摇了摇头：“这样的生活就足够了，我也没有什么想要的，也不奢望有什么，只要能够做到任何人满意，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倘若要是有别人在龙沉励的面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一定会觉得可笑，这样一种大无畏的无私精神，只要是个人怎么会有呢？可当乔安言站在自己的面前，一脸茫然地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他忽然之间觉得这个人是真的，没有一点儿奢望和目标的活着。
“我是不是应该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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