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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问题？”不解的看了徒弟一眼，涂远山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作为我的亲传弟子，你修炼的可是为师我精心打磨的衍山功法，跟宗门内普通弟子传阅的那些不一样。”指了指天空，涂远山意味深长的说道：“这可是直指那个境界的功法。”
“那个境界？”所以说蒙德之前的推断没错，中州之地曾经也有对应超阶的等级？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师父，紧接着羽凝心听到了那个自己推演了一路的问题。
“徒弟啊……”见面的兴奋劲也缓过来了一些，涂远山总算想起了正事。
“不是为师信不过你哈……”首先先明确自己的态度，老希首字斟句酌的问道：“刚刚天上的事情你知道什么吗？”
“有飞行器在高天监视我们衍山的情况，”所有的选择里羽凝心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伸手朝天空指了指：“大概是我回来乘坐的飞机超过了它的预警范围，所以它对我们发动了攻击。”
“飞……机？”没听过这种说法，涂远山显得有些茫然，紧接着注意到羽凝心的用词，不确定的问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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