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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递过去一杯咖啡。
老丁头缓缓接过,面色疑惑:“你为什么要给死人拍照?”
“他们是你的仇人。”
“什么仇人?”
陈默从老丁头口袋里翻出他一家惨死的照片。
“这个,是你儿子,这个是你的儿媳,这两个是你外孙和外孙女。”
老丁头眼里尽是茫然。
陈默叹口气,收回了照片。
“你还记不记得,你要报仇?”
“什么是‘报仇’?”
陈默长叹一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以手掩面。
猛人在医疗仓里也是一脸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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