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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眯着眼，忽然摇了摇头，诡异道：
“不，那一刻是新生。”
楚夜瞬间蹙眉，但却没有回应。
“嘿嘿，凡人的世界太小了，小家伙，你啊，根本不明白那些活了数个纪元，永远徘徊在劫难之间的老不死的，究竟有多么渴望归墟的那一刻！”
老人眼瞳里绽放出奇异的幽光，微微老态的脸庞甚至在那一刻重现了辉煌的巅峰战力。
楚夜立在强烈至极的气势风暴之中，头颅骤然一疼，仿佛又骨片撕裂而出。
“沉序老道，你这是在挑衅天荒楚家吗？就算是永渊宗主，怕也得估量估量其中的影响吧。”
虽然是从楚夜的额头传出了声音，但那不是楚夜本人说出的。
“嘿嘿，楚人狂你这小家伙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前辈都不叫了嘛。”
老人阴笑着，盯着楚夜的精神海，悠悠道：
“至于楚家，老道得罪就得罪了，怎么，你们还想凭借隐界皇族的罪人身份来压我不成？嘿嘿，我混元宗可从不畏惧挑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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