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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了，他看了看还在沉睡的那一点灵光，笑道：
“我当年心神沉入虚冥，见到诸般景象，其中就有我身死道消的一幕。
最终看到了此人，我以为是我新生的开始，却未想到是我的终章！”
晟的声音洒脱，没有半点即将逝去的恐惧，只有愿赌服输的坦然。
“一饮一酌皆由天定，道友且安心去吧！”姬昌神色漠然，仿佛眼前的不是一尊大罗，而是一只蝼蚁。
晟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摇摇头失笑道：
“冠冕堂皇，何为天？我等大罗被称为天主，所谓天意，岂不是我等的意志？可是天外有天，我等天意又能如何？依旧是天外天掌中玩物罢了。”
说罢，他的身躯就渐渐消散，最终只留下一节黄金色的趾骨，被姬昌收走。
“天外有天么？可惜道友，未能掀了那天外天！…”
姬昌喃喃一句，随后消失不见。
……
当姜林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依旧在那石室中，一片昏暗，供桌上的趾骨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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