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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宣传对图奥公司带来的影响，你们目前了解到了什么程度？”柯伦逼问道。
“影响还是有一些的，呃，主要是一些舆论问题，有一些媒体是在此前的媒体报道之后才跟进的，这反映出盗版问题受到了更广泛的关注。对了，代理商方面也有一些反馈，表示……”王丹慧边想边说，渐渐就卡壳了。
代理商方面，的确有两家公司的市场人员给她打过电话，但主要是询问这些宣传是不是中国办事处搞的，以及是否会影响到代理政策之类的。但王丹慧肯定不能这样向柯伦汇报，她应当说此举导致了销售形势变好或者变差，但到底是变好还是变差呢？这可不是能够随便瞎说的事情，因为销售数据是无法做假的。
“王女士，我对你的职业水准之差感到非常震惊！”柯伦在那头便爆发了，“你知道吗，中国至少有10个部委向它们的下属企业下发了必须即刻全部删除盗版图奥软件的通知，据最乐观的估计，在中国的大中型企业中，工程师们使用图奥软件的比例已经从90%以上，下降到了不足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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