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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总的头脑,果然比我们这些人冷静。”韩伟昌大拍马屁,“我也是到了今天,才突然回过味来的。前几天,弗罗洛夫不停地跟我吹牛,说他们的企业如何如何有实力,在欧洲有很大的名气,让我觉得非和他们合作不可。
“现在想想,这家伙没准是在吹牛皮,他们的企业就算是有一些实力,也不见得就是俄罗斯最牛的企业吧?在前苏联的年代里,他们这家企业也不算是很出名的呀。”
“你让人调查过他们没有?”唐子风问。
韩伟昌说:“我让销售公司的人去了解过,得到的信息有些支离破碎的。有的资料上显示这家企业有点实力,有的资料则说它其实也挺一般的。咱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找不到什么俄语的资料,就算找到了,也没人看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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