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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前辈们照样得不见兔子不撒鹰。
左毅听完他的解释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先免费试用，让他们看到了效果再出售？”
“不！”
没想到周鸿直接否定了：“这么珍贵的药剂怎么能免费试用？我的意思是签合同，服用有效之后再付款，我打算先出售祛病药剂，因为祛病药剂最有价值，而且效果最直观！”
如果说刚刚拿到药剂的时候，周鸿的心里还有所疑虑，那么现在他已经坚信不疑了。
免费试用？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真正的好东西，一分价钱一分货，先货后款已经是极为厚道了。
左毅笑道：“那行，你看着办。”
“我怕我的份量太轻…”
周鸿苦笑道：“撑不住这样的场面，到时候还得老师你亲自出面才行。”
周鸿最大的优点是有自知之明，因为没有权势背景，所以他在得到了异能之后从来不浪不作死，现在手里握着这么多神奇的药剂，他首先想到的是安全的问题。
别以为那些圈内的老前辈都是慈眉善目的老好人，只不过他们的道德底线相比普通人来得高，真要是遇到让他们眼红耳热的好玩意，下手照样很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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