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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是殖体的损坏，导致灵能增幅不再，恐怕战争根本不用持续十几分钟。
高尔德轻轻落地，站在卡莎戴尔身旁。
“我早就说过了，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你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样顽固，一句话也不听。”
“杀了我吧。死在你手上，也不算辱没。”卡莎戴尔面色平静。活了这么多年，死亡什么的并不能让她感到恐惧。
“我当初也是和你一样嘴硬。”高尔德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壶酒，仰头喝了口。眼神迷蒙。
“直到我上来就是一巴掌，把你抽醒了。”
一边地面上，艾福利亚顶着醒目的红色大胡子落地下来。
他没戴头盔，一把抢过高尔德的酒壶，摇了摇，有些嫌弃的喝了口。
“好了卡莎戴尔，大家都是老朋友，帝国里的不朽数量不多，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相互很熟了。我们不应该死在自己人手里。”
“如果是死在星渊战争里，我没话说，但内战什么的那就太恶心了。”高尔德点头赞同。
卡莎戴尔听着这话，眼神微微有些诧异起来。
“你们不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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