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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可不要信口开河，你说它是你们天女神国的东西，可有什么证据？”陈牧羽也乐得陪她玩玩，当即询问起了来历。
这灵宝碎片，看起来平平无奇，就像一块碎掉的瓦片一样。
若不是陈牧羽有系统存在，这玩意儿就算放在他的面前，他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
你说是你们的东西，那你总该知道来历吧，若是来历都说不上来，那就纯粹是来搞笑的。
“此物，乃是天女娘娘的成道至宝天女壶的碎片，此壶本该入超品的，但在天女娘娘成道之时，在本源威压之下破碎，碎片散落大陆各处，我等今日见到，自当为娘娘寻回……”
却不料，女毓却是侃侃而谈。
听她这么一番话，陈牧羽反而是有点懵了。
编的吧？
现编的都能编的这么圆润，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你说的天女娘娘，不知是何等人物？”陈牧羽当即问道。
女毓闻言，却是微微蹙眉，似乎是在想，此人境界也低，何以连天女娘娘都没有听说过？
还是说，他在有意戏弄？
不管怎样，女毓还是答道，“我神国之主，圣主女荻。”
天女神国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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