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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卫东对苏凌菲中午以及刚才开会时的表现都还是很满意的，觉得这女人虽然胸大心眼小，但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说话算话，至少还是有一定学术水平的，所以闻言朝她含笑点了点头道：“没其他事情了，你忙去吧。”
苏凌菲闻言起身离去，只是她才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赵明华的声音。
“张老师，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去这些场所，怎么才来吴州就知道至尊**？”
张卫东不好提李丽带自己去过，又想以后去那里肯定要用VIP卡，所以就干脆道：“那倒没有，不过有个认识的朋友就在至尊**工作。”
像赵明华、董云杰这类读书读到头花发白，一大把年纪接触的女人不仅不多而且还都是恐龙居多的理科生，基本上都是属于那种表面看起来老实正经，内心其实却很是**的货，所以两人一听张卫东竟然有朋友在那种场合工作，顿时两眼变得贼亮贼亮，尤其赵明华就连脸上的青春痘都变得格外油光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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