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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海舟笑：“勾起他的回忆了？”
老潘点头：“这还不是他们六十年代联手收购赌场横扫一片的时候，而是十几二十岁少年郎刚刚过去打拼的年代，很怀念啊，亲口给我讲了这个，还算念点旧情，当时又压下来了。”
易海舟算是看明白：“你这就是个赌场的招牌，做给外面看看，等没用了就杀年猪。”
老潘苦笑：“刚开始肯定要看发哥的面子，看国家电视台著名主持人的面子，我又不是个会经营关系的，慢慢也就淡了，实际上连知道我手艺的人都越来越少，他们甚至还在说万一又遇见个傻子，真的把技术也练出来怎么办？”
易海舟也终于注意到那不声不响的老头：“茶叔是你招揽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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