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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合上书，而是笑了。
因为她发现，这本书的最后一页空白处，有一行新写的字：
> “尽管如此，你依然选择了善良。”
她走出图书馆，外面是一片草原，天空中有无数光点缓缓降落，每一点都承载着一段真实的告白。她仰头望去，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在看什么？”
她转身，看见少年时期的林昭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本旧相册。
“爸？”她惊讶地问。
林昭摇摇头：“我不是现在的他，我是他心里那个不敢回家的年轻人。”
林小满怔住。
林昭翻开相册，里面全是空白。他说：“我一直不敢回忆，因为我怕想起你妈妈临终前的眼神。我以为她恨我没能救她。可后来我才明白，真正害怕的，是我自己。我不敢面对她的爱，所以干脆假装她怨我。”
他合上相册，轻声道：“谢谢你建了那座桥。让我终于敢走回来。”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渐渐淡去，化作一缕蓝光，融入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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