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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力的仰头，迎着司徒寒冰冷的眼神，动了动嘴角，低声道：“这个问题，你已经十五年没有问过我了，怎么现在又开始问了？”
“我要知道真相！”
“知道又怎样？人死不能复生，你不释怀，将会永远活在痛苦里。”司徒九爷苦涩冷语。
司徒寒走过来，缓缓曲膝，半跪在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道：“我亲眼看到你命人给我母亲灌下毒药，我肝肠寸断，却无能为力。”
“当年，我年纪虽然小，可也清楚的记得你对我母亲说过的话。你说，生……她是我的母亲。死……她也只能是司徒家的鬼魂。你还说，所有的一切，将都会随着她的死，而烟消云散。”
“呵呵呵……”司徒九爷吃力的笑着，低低细喃道：“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竟然记的这么清楚，你果然是司徒家最优秀的继承人，最优秀的……”
“你别转移话题，我只问你……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和一个少年有关？”
“少年？”司徒九爷瞬间变了脸色。
这种变化，没能逃过司徒寒的眼睛，他点头，轻声道：“对，少年！龙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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