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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呜咽着说道，头部大量出血已经看不到他的面目表情了，左希染觉得胃里有些反胃，她问道：“我问你，师姐的东西是不是都是你收走了？”
金陵寻找着声音的来源，识别成功发现是左希染，他马上解释道：“是，我承认！我确实去暮云的房间里面找过东西，但是……但是我什么都没有找到，我去的时候已经空了，我只好拿了点金子带回来，就不几块，我……”
“瞎说！谁信！”
左希染大喊道：“你要是去了的话怎么可能空手而归？快！说，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金杯，还有一个玉如意。”
金陵不说话了，好像在思考，没过了多久以后他回答道：“没，没有……”
他蜷缩起来，低着头，嘴里一直都在低声嘟囔，左希染看看甘樊·海因里希，这时，门口走来一个人，靠近甘樊·海因里希的耳边说了什么。
“我知道了。”
甘樊·海因里希神情严肃，把随手的一把刀递给左希染：“我兑现我的承诺，他是你的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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