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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我要给你说声对不起。”过了好半会，程天涵才出声默默说道。
过了两辈子，他还是不能肆意地站在她这边护着她，苦涩的滋味涌在他心间，他一手伸向那人的头顶，想安抚着她，却被萧长安躲过了。
“为什么要给我道歉？”萧长安尽管不怎么喜欢程天涵，但还是耐着性子说出了自己的好奇。
她很疑惑，毕竟程天涵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这道歉也太莫名其妙了。
瞧着萧长安躲开了，程天涵眼底划过一丝丝的失望，不过还是说了：“刚才你受欺负的时候，我应该站出来的，不过我怕舆论害了你。”
程天涵是真的害怕，他并不能保证他的粉丝个个都是善良的，万一他那么大大咧咧地站出来，到时候受伤的是萧长安，痛苦的是两个人，他实在是不敢，就怕伤了面前这个人。
不可一世的程总，终于在这个看起来娇小的女人面前，露出了一种名为脆弱的情绪。
“我没事，你不用跟我道歉。”萧长安摇摇头，看着程天涵那眼神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心涩涩的，不过她敢发誓那绝对不是她心里的感觉。
可那又是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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