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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朋友，倒的确是个女人。”扶幽斟酌着对青嫮的形容。
贺玄情绪却显得十分激动，“这是她的，本命法器。她现在……好不好……”
“她死了。”扶幽答道。
这个回答一说出口，山洞里猛地安静了下来。众人瞧见贺玄先前的神情也知道这珠串的主人对他的意义必定非比寻常。皆不敢出声静静的看着贺玄接下来的反应，而贺玄在听到这个回答时的神情却先是怔住，随后似乎有些释然，有些悲伤，“她果然还是……”
“她春秋鼎盛，我叫她留下，她却怎么也不肯，非要来玉虚宫里……非要来这里……”他喃喃了好半响，“终于还是……终于还是断送在这里了……”
他眼神空洞，正说着话，长奇忽然呀了一声。
扶幽被他惊动，投以一个眼神询问，长奇则是指着贺玄的脸，小声道：“脸皮掉了一块儿……”
脸皮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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