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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就像一盆冷水从王丽华头上一直浇到脚底，脸上的笑容僵住化成担忧，“医生，后面两个应该也能生出来吧！”
妇产科主任盯着顾妍的动静，“应该可以的。”胎位很正，不出意外，应该能顺产！
王丽华心里慌了一批，“……”什么叫应该！她不要听应该，她要一定，一定……
妇产科按了下顾妍高高挺起的肚子，“用力，再用力……”
顾妍累得已经使不出力，她喊，“妈，妈，人参片……”
王丽华立即把人参片塞入顾妍嘴里，“有力气了吗？”
一股暖流从口腔蔓延到全身，虚脱的顾妍感觉力气恢复了三成，她眼睛一闭又挤出一阵力。
妇产科看到出来的是脚，吓得脸色一变，大声喝住，“别，别用力了，胎位不正！”
“什么？生之前，你不是检查过吗！说胎位很正，这会，又怎么说胎位不正了！你……你……你……你乱来！我儿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唯你是问！”王丽华气得一张脸都绿了，既担心又害怕。
妇产科主任也急了，检查的时候胎位明明很正，甚至生第一个的时候也很正，为什么到了第二个胎位就不正了，太……太不科学了！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把胎位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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