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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典可同赵平一道出门时，此事已彻底查问清楚了。犯事几人暂且看押起来，等当家们回来处理。
西药库里一片黯然景象。
廖十七追着穆典可出来，道：“你可真聪明！你怎么知道我可以操纵灰线虫，让它咬人的？”
这话反倒把穆典可问住了。
那灰线虫在人体内进进出出，说停就停，说发作就发作，难道不是养蛊人操纵的么？
廖十七大概自己也想过来了，笑嘻嘻又问：“万一那两个老头死活不招认，你怎么看出他们说了假话呢？万一露馅了呢？”
这也正是赵平想问的问题。
穆典可道：“其实到最后，他们两人未必就相信了蛊虫能测谎的说法，只不过矛头一直指向他们，被打垮了心理防线而已。
至于你说的露陷，没必要担心。”
她看着廖十七，满不在乎地笑:
“他们要是不认，就放蛊虫咬他们，咬到招认了为止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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