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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莫洛斯边说着，边下意识地看了眼统一制式的沾染着污垢的，以漆黑为底色的军用手表，说道：
“以牺牲上百万，甚至更多人为代价构建一场梦境，让所有人意识陷入虚无的‘乐园’境地，这本身就是不可接受的。从道德层面来说，这算是有组织的屠戮；从利益层面来说的话，牺牲这么多用来生产和战斗的人力，历史上再愚蠢的君主也不会干出这事！”
布雷特看出了莫洛斯咬牙切齿般的愤怒，从他微微凹陷下去的棕色双眸中，布雷特读出了痛苦、震惊和理性克制下的暴怒情感。
叹了口气，望了望蔚蓝色的天空以及逐渐消散的白云后，布雷特换了个话题说道：
“‘血夜仪式’我们注定是要阻止的，而且最好能联系到帝国高层。不过，莫洛斯，‘维他之水’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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