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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原型，在一万两千年前就已存在。”
画面切换，一段模糊的共感片段自动播放：一群身穿素白衣袍的人围坐在塔前，双手交叠置于胸前，口中吟唱着无词之歌。
他们的头顶浮现出细密的光丝，汇成一条河流注入塔心。
而在他们身后，无数孩童安静地躺着，双眼微闭，脸上却带着笑。
“他们在传递记忆。”
林婉解释，“不是储存，是传承。
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 我知道你对这玩意儿没兴趣可如果它是紫色的呢（第2页）
每一代人将毕生所感交给下一代，通过共感完成精神延续。
而这座塔，就是中转站。”
方墨瞳孔收缩：“所以‘归墟’计划……根本不是创新，而是盗用？”
“更准确地说，是扭曲。”
陈岩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
他正连夜分析数据流，“原始系统的核心原则是自愿与循环??记忆由生者主动交付，再由觉醒者重新诠释后播散。
但‘归墟’去掉了‘自愿’，也切断了‘循环’。
它只取不还，只存不用，把活人变成容器，把情感炼成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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