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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看重的是斯派克这个人。
什么钱不钱的，多俗。
“我认为未来流媒体肯定会超过付费浪潮的，不过付费下载也不会消失，两条腿走路罢了。”周易放下红酒，规划着自己心中的蓝图。
小埃德加听得连连点头，张口闭口都是嗯嗯啊啊，反正什么都是你说的对。
直到钱江来敲门喊周易，两人这才结束了商业讨论，转而起身准备下楼坐车去参加品牌活动——
“斯派克！斯派克！有议员指出你正在将中国社会的思想注入美国新一代年轻人的思维里，请问你作何回答？”
“斯派克，你背后是否存在一整个国家团队为你服务？”
“斯派克，有教授质疑你的销量存在大量造假嫌疑，疑似是中国举国之力帮你购买的请问这是真的吗？”
“斯派克，有媒体指出你需要向被你荼毒的美国听众道歉，请问你打算这么做吗？”
“斯派克……”
即便是安保翻倍，汹涌的记者人潮也依旧不减分毫。
天下何人不通共的言论又一次在这些记者嘴里具象化了——“别拦我！你是不是通共怕我揭穿斯派克？！”
周易都看笑了。
“斯派克你在笑什么？！请问你是默认了吗？！”
“好问题，但你们不配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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