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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的脸色沉了下来，凝视着李大锤，一字一顿地道：“那我与死了有什么区别？”
“张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张若这个名字，代表的就是一股正气，李兄弟，我相信，正气不灭。我活着一天，会让那些蝇营狗苟之辈坐立不安，能激励大秦有志之士敢行前赴后继之事。即便是我要死，也要死得光明正大，死得轰轰烈烈。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去振武城吗？令狐野当真在振武城杀了我的话，则可令天下人真正看清他的狼子野心，也就证明我先前所做的所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
瞅着激昂的张若，李大锤却是不以为然。
“张公，关外情况之复杂，远非您想象的那么简单。您在长安，对关外的情况，当真便了如指掌吗？只怕不是。令狐野与关外十万驻军，可不能简单地用忠或者奸来形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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