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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水长流的买卖，论说比一次性吃炖肉可划算多了。
艾草有些不解。
苏玉锦笑着解释，“长久拿钱是好，但这咸蛋黄的做法实在没有太复杂，不过就是取了个巧而已，这样简单的做法，时日长了难免被传了出去，与其到时候被人知晓，倒不如现在换点银子。”
“再者来说，要想满足云芝斋的咸蛋黄所需，咱们还需再买上一些伙计专门做这个活计，多了一项活，还得管控这咸蛋黄的品质，必得劳心劳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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