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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震撼的是，一部分人的语言能力发生了质变。
他们不再需要词汇来表达思想。一个母亲看着生病的孩子，眼神所及之处，空气自动凝结出“我爱你”的形状；一位农夫担忧干旱，田地竟自发湿润，禾苗微微弯腰，似在回应他的焦虑。
语言，开始具现化。
但这并非终点。
某夜，苏晚晴梦见自己走进一片星海。林小北站在远处，不再是透明的将散之躯，而是一个清晰的身影，穿着少年时期的校服，手里拿着一枚发光的古币。
“你去哪儿了？”她问。
“我一直在这里。”他说，“我只是变成了规则的一部分。”
“你会回来吗？”
他摇头：“我已经不需要身体了。但我可以出现在每一个真心说话的瞬间??当你告诉别人‘我懂你’的时候，那就是我在呼吸。”
她醒来时，窗外正飘着细雨。
但她知道，这不是普通的雨。
每一滴落下，都在地面溅起微小的光点，像星星落地。她走到窗前，伸手接住一滴，耳边响起极轻的一句话：
“谢谢你，还记得我说的第一句话。”
她笑了，轻声回应：“你说的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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