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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想过没！”
“他坑你的次数少了？值得你这么掏心掏肺地帮他？连命都不要了？”
梅运身形一滞。
“不一样的。”
他低头自语，“师父，当年你没了之后，我一个人流浪，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去大齐王都，很孤独，很孤独，我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把我当成了怪胎，我那么聪明，我能看得出来，他们从不拿我当人看……”
老道嘴角一抽。
觉得对这个徒弟，还是直来直去好，饶太多弯，他的脑子转不过来。
“可顾寒不一样。”
梅运继续自语吗，看似在说给老道听，可更像是自己的肯定。
“他怕我的能力。”
“他也坑过我不少次。”
“可……除了师父你之外，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他犹记得。
当年在天武城，他是个小小的教习，顾寒是他的学生。
顾寒怕他，也嫌他。
可关键时刻，顾寒有好处还是会想着他，有危险也还是会顾着他。
“这，就够了。”
“就算我被他坑死，我也甘心！”
“……”
老道看着他踉跄的身影，破天荒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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