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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点头：“老先生分析的是，和我想的差不多。”
老先生没有因为军师的夸奖而打断思路：“而第六句，说他‘彻底’在姜家的庇护之下了。怎样才算彻底？登堂入室，成为姜家的家臣？他明显不够格。成为了姜家的义子，或者是机缘巧合之下，让他踩了狗屎运，救了姜家的人，帮了姜家的忙？”
军师点头：“应该是了。我更倾向于，是救了姜家的人，而且是很重要的人。不然的话，虎殿不会说出‘彻底’这个词。这说明，经过了那件事以后，姜家会对这个商人一管到底，绝对不是给些好处就了事的那种。”
众人纷纷点头。
老先生回到座位：“军师，您继续吧。”
“第七句的语气最强烈，甚至是整场关于陆程文谈话里，虎殿情绪波动最大的，就一句：‘我让你派人了吗？’虎殿一听我们要派人过去，就很不满，很生气。”
“很奇怪啊。”
“然后就是第八句，虎殿明确指示：‘他死活你们都别管，有人管他。’这句听着简单，实际上最不简单。”
军师道：“‘死活’这两个字，可以有很多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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