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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杉月鬼女的话，海牙子只大有深意的反问一声。
“你，是你助这鬼蟾蜍迈入了化灵境？”
杉月鬼女一点就通。
她再看向海牙子的目光，也和过去不太一样了。
要知道，以前的海牙子，人畜无害，热衷于结交各路朋友，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古道热肠。
但如今的他，脸上再也不见往日的温和笑意，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鸷。
“不愧是杉月鬼女，当真知我心意。”
“不错，在小蟾还是凡境的时候，它便认我为主了，我不光助它登临仙境，甚至，还倾家荡产，让它突破化灵境。”
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海牙子似笑非笑的回答。
“所以你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精魄血石……？”
杉月鬼女银牙一咬道。
她之所以会来庵丰地狱，自然是因为海牙子许诺了好处。
但眼下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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