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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芸直视着姜清漪的眼睛，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姜清漪紧紧咬着自己薄唇，贝齿已经咬破了鲜嫩的嘴唇，鲜血从少女的嘴角流下。
三息之后，姜清漪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了手中的长剑。
她知道，陈芸没有骗自己。
陈芸喜欢师父，她不会拿师父的性命开这种玩笑。
身为一个医家修士，她也不可能开这种玩笑。
“师父的身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姜清漪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的色泽，甚至带着些许的黑暗，整个人如同坏掉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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