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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可别问我为什么,我琢磨了几百年,也没能找到原因。”
“此外,再给你个忠告。”
“因为有那无形意志的存在,我建议你但凡有什么重大秘密或者需要讨论的内容,尽量不要通过数据面板进行交流。”
“你所认为的高度保密,实际上可能正被很多道目光注视。”
“怪不得要让我用笔记本记录下来,而不是用数据面板……”潘晓晓有所领悟地点了点头。
她忽然想起来过往的一些细节。
当初陆离将‘绝密项目’托付给她的时候,似乎也是用一大堆纸张记录的‘魔文’,而非数据面板直接发送照片。
难道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发现了无形意志的存在,并对此做出的防备?
他竟然已经深谋远虑到了这种程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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