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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九号。
今明两天的时间，便是每月一度的月考。
跟高考的时间安排一样，今天早上第一科考的是语文，下午考数学，明天早上考理综，明天下午考英语。
语文的考试时间从九点钟开始，一直考
夜雨又落了下来，比清明那晚更沉，像是天空终于撑不住积压已久的悲悯，任泪水倾盆而下。听风阁的瓦片噼啪作响，檐角铜铃在风雨中摇晃，声音断续，如同某个将熄未熄的呼吸。
陈拾安没有开灯。
他坐在案前，手里攥着一张打印纸，边缘已被指尖磨得发毛。那是李婉清父亲在三天后寄来的一封信，用的是最普通的A4纸，字迹潦草，墨水洇开，仿佛写时手一直在抖。
> “你说她想好了才撑到现在……可我只想问一句：谁来撑我们这些活着的人？
> 我不是不疼她，我是不知道怎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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