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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身着笔挺深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气质儒雅。
布鲁斯声音冰冷：“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对方脸上挂着洞悉一切的微笑，
“这个世界太小了，对布鲁斯·韦恩这样的人来说。”
“不管多沉沦，想要消失……都不容易。”
布鲁斯心中的警惕提到了最高：“你是谁？”
“我叫杜卡，”男人优雅地欠了欠身，“是忍者大师雷霄·奥古的代言人，这是一个……令所有黑帮都闻风丧胆的名字。他让我来，为你提供一条出路。”
长久的沉默。
布鲁斯审视着眼前这个谜一般的男人，试图从找出一丝破绽。
杜卡似乎完全不在意，自顾自地惋惜道：
“像你这样的人，是自愿来到这里的。这些年，你一直在世界最阴暗的角落里探索，试图了解罪犯的世界。但是……无论有什么样的初衷，你，已经完全迷失了。”
布鲁斯猛地抬起头，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那么，雷霄·奥古又能提供什么样的出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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