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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拳力道不小，皮肉和牙齿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的痛袭击，血的味道弥漫在口腔。
凌青身形摇晃，脚步踉跄了一下。
不是因为痛，是因为震惊。
凌青没有想到，姜清黎会打自己。
更没想到，姜清黎在打完之后，揉了揉自己的手，语气很是无奈：“我真的不想动手的，你自己非要凑上来。”
他凑上去？
凌青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肺都被点燃了。
凌青摸着自己的脸，脸色阴沉，灰绿眸子里蹿起火焰。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姜清黎，说这话的时候，你敢不敢想想以前你是怎么缠着我的？你凑上来的次数还少了？”
以前的姜清黎，都不能说是“凑过来”，根本就是没有底线和原则。
以前自己一次次骂她的时候，她只会捧着心口说他骂人声音好听多骂几句，腆着脸一次又一次倒贴自己，无底线地求自己看她一眼。
他生气的时候，她柔声细语地哄，使劲浑身解术逗他开心。
他说一句话，哪怕是几个字，她都会特别开心。
然而现在，面对他的连番质问，姜清黎一点开心的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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