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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野大脑好似被当头一棒，嗡嗡直响。
他一把抓住那个羽毛挂坠，提高声音问：“这谁给你的？”
姜清黎见他没问自己和顾念的进展，松了口气，老实回答：“一个朋友送的，就我的任务对象。”
他手下用力，羽毛挂坠被抓得皱巴巴。
姜清黎还挺喜欢这个羽毛挂坠的，好看还不会脏，见它被蹂躏成这样，赶紧抽走。
但她这一举动，落在秦牧野眼里，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朋友？哪个朋友？”秦牧野死死盯着她，“该不会是头又丑又红，叫雀绯翎的蠢鸟吧？”
银发青年咬牙切齿，胸膛大幅度起伏，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雀绯翎抓过来折断翅膀给生吃了。
姜清黎刚想说“你怎么知道”，见他那样子，忽然想到之前在秦殊病房，曾经听她说过，秦牧野和雀绯翎打过架，还是差点要命的那种……
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打的架，但秦牧野这F级的雷系异能，肯定打不过雀绯翎啊。
还是使用糊弄大法吧。
姜清黎硬着头皮眨了眨眼睛，好似疑惑般问：“叫雀什么的那个……是你朋友吗？”
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会的样子有多心虚。
秦牧野气到极致反而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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