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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昊淡笑道：“怎么会呢，我瞧着她懂事的很。”
“你叫凤琴？”
“是……”
被齐昊盯着看，付凤琴忍不住也有些紧张起来。
刚才那一身勇气，也不知去哪了。
齐昊笑道：“看得出来，你和你师父感情深厚，既如此，就不要忍受这世间离别之苦了。你和你师父，皆随我离去。”
卢静涵脸色煞白，忙道：“齐家主，还请你饶过我这徒儿……她还年轻！”
齐昊淡笑道：“年轻不是更好吗？”
卢静涵：“……”
付凤琴抓着卢静涵的手臂，哽声道：“师父，就让弟子陪着您吧。您待弟子如女儿一般，弟子也早把您看作是母亲了。往后不管有多苦难，弟子都会留在您身边，尽力孝敬。”
齐昊脸皮一抽，跟着他，能有什么苦难？戴心兰、沈明月那些小妮子，如今不知道活得有多开心好吗？
“傻孩子……”卢静涵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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