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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指标还在里头。
手术室大门忽然走出一个人，脖子血流不止。
姜小涯耳钉响起警告，显然这个病患已经被摘了人头，淘汰离场。
姜小涯回头，看向从里头慢悠悠走出来的副手，他连多看他一眼都没有，眼神仅仅是在她身上的死神袍瞥了一眼，目中无人的走开了。
鄙视？
这种货色鄙视她？
姜小涯举着手里的镰刀，真想给他一刀，但还是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快速离开了现场。
转角的顾让见她出来，两人一步三回头进了电梯快速离开。
回去的路上，姜小涯按着酸痛的手臂念念叨叨。
“什么破规矩，非要99拳的爆击，这是正常人能想得出来的？”
顾让：“你也可以给他们一刀。”
姜小涯闻言，愣了一下，还是摇头。
顾让：“怎么，不舍得下手？”
这话的潜台词是：你像是这么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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