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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涯拎着方丈砸墙，之后像烂狗一样扔在地上……
刘启明看着她的暴行，捂着胸口，身子缓缓瘫在了地上。
“……”
这是还没有动手就不行了。
见姜小涯朝他走了过来，刚刚还捂着胸口喘不上气的人，浑身一个激灵，朝她抬手做阻止的动作。
“你……你别过来……你打了他，不能再打我了啊……”
姜小涯：“……”
刘启明见她没有立即动手，知道还有一丝希望，连忙跪下：“女儿，女儿，算爹求你了，爹都这把年纪了，可经不起打打摔摔啊，你想要什么，爹给你，都给你，你别和爹动手啊。”
他不是没有意识到，姜小涯的身份，极有可能是警方的人。
但目前无论如何，先把人稳住再说。
就他这把老骨头，拎着他砸墙，不得全身粉碎性骨折啊。
姜小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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